我们现在所处的历史时刻是回到马克思的最佳的而非最差的时刻,也是最合适而不是相反的时刻。我甚至认为现在正是马克思实至名归的时候,虽然在他在世时已经如此。
其原因是:我们所处的时代,资本主义第一次真正成为一种普遍的制度。资本主义的普遍性不仅仅是就其全球化的发展而言,也不仅仅是指当今世界的各种经济成分(包括资本主义经济最远的外围)都在以这种或那种方式,按照资本主义的规律在运转,而且其规律——包括积累、商品化、利润最大化、竞争等——已经渗透到了几乎人类生活和自然本身的所有方面,其方式也是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在二、三十年前所不能比拟的。所以,马克思比以往更加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因为与以往及现在的其它任何人相比,他都更加有效地解释了资本主义制度的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