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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认为苏东共产主义的解体代表着马克思主义最终危机的假说多少让人感到有些奇怪。有人或许认为,除了别的以外,资本主义必胜论盛行时期还为马克思主义的主要工程 ——批判资本主义的研究提供了比以往更为广阔的空间。
然而,对资本主义的批判已过时了。右翼资本主义必胜论反映到左翼便是对社会主义激情的消退。左翼知识分子如果不接受“资本主义是世界发展所有可能性中最好的”这样一种观点,那么也只时寄希望于那些发生在资本主义缝隙间大多为局部和特殊的反抗。正当最需要对资本主义制度进行批判认识的时候,相当多的左翼知识分子不是去发展、丰富和提炼所需要的概念上的分析工具,相反却把他们完全抛弃了。“后马克思主义”已经让位于对后现代主义的崇拜,让位于对所有整体性、系统、结构、过程和“宏大叙事”的敌意。但是,如果把这种敌意扩展到把这作为社会制度的资本主义。就无法阻止这些思潮把“市场”作为一种普遍而必然的自然法则。他们否认思维的系统统一性,坚持“总体化”认识的不可能性,从而荒诞地封闭了通往整体性认识事物的批判性路径。在此,后现代主义的破裂性和偶然性与最终的“宏大叙事”——“历史的终结”,结成了一个奇异的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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